永信伯自看见父亲的身影在院子里飘忽不定后,便再也没有踏进书房一步。
他让府里的守卫查了半天,再审问了那天所有值夜的侍卫小厮,没有查出一点异常。
看着审问结果,永信伯心里的恐惧更甚了,他更加确定是他那偏心的父亲在知道二房被除族后魂魄不安,开始找他算账了。
他命人将书房里的东西都搬到靠近大门的一个院子里,这是府里距离书房最远,而且相对较大些的院子了。
又让人去出城去请了道士下山,在书房里做法,贴满了符咒,洒满了黑狗血,将好端端的院子弄得狼藉满地,腥臭冲天。
已经挂满累累硕果的石榴树被砍得东倒西歪,未长成的石榴散落在一地断枝碎叶中,被踩进黑狗血濡湿的泥土中,断了生机,再无光泽。
即便是这样,永信伯还总有些神思不属,他将道士给的辟邪符挂在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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