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爷爷的鬼魂，程荣飞吓得后退。她颤抖着，把自己藏在人群中。她抱着自己的头，拼命地摇着头，仿佛要忘记刚才看到的东西。
“飞，你为什么要伤害我？为什么？我是你爷爷。我从你小时候就把你养大了。你怎么能这么无情？
程长老的语气苦涩。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孙女，他没有感到任何怨恨。相反，他感到失望和悲伤。他的孙女就这样来了，他非常难过。
“不是我，不是我，是她！”
程荣飞听到爷爷的指责，心里无比害怕爷爷会伤害她。她疯狂地指着秦习，眼睛都快蹦出来了。
“是她，爷爷。她是谋杀你的人。难道你忘了，她是那个对你的玉佩做了什么的人？如果不是她，你就不会死。如果你想报仇，就缠着她。这与我无关。真的与我无关！
“荣飞，我什么都知道。是你。是你在我的玉佩上滴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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